耳機裡傳來蕭的〈新不了情〉,正是我在飛往羅馬的飛機上,反覆聽了好幾遍的歌。
「這份深情,難捨難了……」頓時,當時的心情像潮水般湧來,將我淹沒。
好痛苦……除了身體上的折磨,更難受的是對他的想念、牽掛。
「我想回到你身邊,不要去那個什麼鬼義大利!」那時我真的是這麼想的。
第一次想一個人想到快發瘋,明明一心只想抱著他,卻被巨大的飛機愈載愈遠…多無助、多後悔、多想哭。
這一刻,什麼「獨立自主的女性、一匹狼」這些大道理全不管用,再冠冕堂皇的面具我也戴不上,那些虛華的讚美我都不要了,我只要他,只要他!
你要說我沒出息也好,說我不知足也罷,我就是著了他的道。
歷經半個月的義法之旅回到台灣,終於見到了他,那可愛的男人。我捧著他的臉,說了一句、我這輩子說過最誠懇的話:
我 再 也 不 離 開 你 了 。
我再也無法離開你了。
寫于通勤電車上 99.06.23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